,他倒像是个贞洁烈妇,紧紧拽着衣服扣子不松手。
“我又不对你做什么,别赌气了。”
或许是受伤的人力气小吧,江刑很快就扯开了他的衣服,左手和左肩上擦伤的比较多,一大块直接红了,药酒擦上去祁暄连身体都没缩一下,不疼吗?江刑手上用了点力擦去了干涸的血珠。
下一秒祁暄直接幽怨的转头看着他,江刑笑笑,连忙道歉。
“不好意思,我想把血渍擦一下来着。”
上完药祁暄连忙穿上衣服,径直趴在床上,江刑摇摇头,收起药瓶,他们俩现在被迫挤在这间小房子里,他也该准备接下来的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