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扯成细丝,在蓝得晃眼的天上渐渐淡去,没了踪跡。
田埂上的土块晒得酥鬆,一碰就簌簌掉渣。
院门外的石板被晒得发烫,墙角的杂草蔫蔫地贴在地上,叶片捲成细条。
没有风,只有阳光把土坯房、黄土院、远处的山林,连同空气里浮动的尘埃,都一起裹进这晚秋正午的暖烘烘的寂静里。
上午在帮忙建设猪圈的人,回到家里正好吃饭,因为族老说了吃完饭不用立马去。
大家都默契选择休息,一张凉蓆铺在房间地面,拿著个竹枕头就在上面睡起来。
家里其他人也不会打扰,知道他等一下要去建设猪圈,让他多休息一下。
另一边,陈景、陈铁柱、谢来福、三人已经把一瓶茅台喝完,感觉不过癮的几人,再次打开一瓶茅台,配著燉肉、生米继续喝。
平时不见有茅台、燉肉、生米,陈铁柱、陈建军、谢来福都喝的很起劲。
几人都已经有点醉醺醺,只有陈景依旧脸不红心不跳,一脸淡定的吃著桌上菜。
看了一眼布袋里的生米,陈景满意的点头,生米配著茅台一起,確实很有味道。
铁蛋、大壮、小娟、小珍、吃完午饭,被老太太给了两个橘子,就让他们自己走回家。
还特意叮嘱,每人半个橘子,拿回家自己吃,不能给家里大人吃。
四个人吃两个橘子,看似抠门,其实还是担心家里大人不要脸,抢小孩子手里的东西吃。
这几天四个曾孙辈的孩子天天来吃饭,偶尔也会在这边吃水果,很少让他们拿著回去吃。
一开始每次吃饭都要去那边喊,后面次数多了,叮嘱过就会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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