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己故意龇牙道。
晏又玦:呵呵。
他都懒得回游己的话,想报他趁游小己三岁前经常rua哭小家伙的仇?
下辈子吧!
“他有分寸,不必担心。”
每次出现必定站在游己身后的付予还很敏锐地察觉到,揽着晏又玦的“护卫官”在听到游己这样说之后,身上的气场都变了。
与晏又玦相关的事,游己一向谨慎对待,朋友之间的感情是相互的,他这么说不过是逞逞口舌之快,在真正事关朋友身体的大事上绝不可能拎不清。
付予还也早已习惯游己和晏又玦之间这种损友互怼的相处模式,但也许不是每个人都能迅速接受。
况且——
付予还隐隐感觉这个护卫官的动作和言语间,对晏又玦多有在意和一种说不上来的“占有欲”。
从进门听到晏又玦突如其来的宣誓时,护卫官脸上情绪瞬间一片空白的强烈反应,再到有意无意警惕游己对晏又玦的靠近触碰。
他对这种下意识反应熟悉得很,他甚至曾经也这样提防过晏又玦。
如果对方真的只是晏又玦新婚对象的护卫官,那么这种在意和独占情绪其实是有些不对劲的。
有两种可能,对方的这种反应来自太子殿下的授意或这个护卫官对晏又玦存有其他不明感情。
“他能rua哭我,我晏又玦今天就改名跟他姓!”
没有人见过晏又玦掉眼泪,倒是游某人时常对着自己恋人撒娇的时候还喜欢掉小珍珠。
晏又玦嗤笑道:“别墨迹了,让我看看你复健的成果如何?不会精神触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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