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又听了,大耳贼馊主意。
他很反感杀鸡取卵计。
可他只是袁军中一位将领,没资格对袁熙指手画脚,只有听命袁熙的资格。
张郃放慢步伐,一边走一边细推演,如何应对。
可他一听袁熙说,要趁机对虎豹骑下手。
还说啥趁他病要他命,无毒不丈夫等浑话,张郃恨不能有对铠翅,飞回邺城以死谏言:
“主公,您家的老二养废了,您再培养一个——继位者。”
张郃怒瞪一眼刘备后,冲着袁熙抱拳作揖铿锵说:
“公子,一错再错可不是智者所为,背信弃义更非仁者所为,胸有丘壑是霸者所为。”
“恕某不能领命,回到邺城任凭处置,绝无怨言。”
袁熙脸红耳赤了,他的脸皮一直都很薄。
张郃的话是在打他脸,每一字犹如一巴掌,还是当着众人的面打,他能不脸红耳赤吗?
刘备欲说还休暗叹,袁军将才济济,难撼动。
好在千里之堤,常常溃于蚁穴……
张郃刚走几步扭头说:
“公子,贾瑟和甄宓是有大福之人,甄家能够成为天下豪富,绝不是依靠金钱铺路。”
“求亲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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