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药圃,听老人们说得多了。墨家与夜家的恩怨,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开的。夜姑娘的事,只是个由头,真正让夜尚书记恨的,是墨家挡了陈家的路——听说陈尚书最近在朝中很是得势,夜家与陈家素来不和。”
允遂星愣住了。她从未想过这层关节,只当是夜家为女儿讨公道,却不知背后还牵扯着朝堂纷争。
“你懂得不少。”允遂星若有所思地看着灵犀。
灵犀屈膝:“只是道听途说,让姑娘见笑了。”
允遂星没再追问,心里却多了个念头。这灵犀看似普通,懂得却比寻常丫鬟多得多,她的沉稳和通透,不像是在药圃里待过的孤女该有的。
几日后,墨家送了白银和地契去夜家,夜乌江虽未再上门,两家的关系却依旧冰封。倒是夜轻染,听说真的搬去了城外别院,偶尔会让人送来些亲手绣的帕子,给允遂星和陈微礼各一份,帕子上绣着简单的兰草,针脚疏淡,却透着一丝平静。
允遂星知道,那是夜轻染在道谢。
这日,允遂星去正院找陈微礼,刚走到回廊,就听到里面传来争执声。
“……你就是太心软!那允遂星不过是个妾,你却处处护着她!若让她掌了中馈,将来还有我们母子的立足之地吗?”是青云的声音,她不知何时被解禁了,语气里满是怨怼。
“母亲!”墨连御的声音带着怒意,“遂星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你若再敢找她麻烦,休怪我不顾情面!”
“连御!你怎么能这么跟娘说话?”青云的声音拔高,“我是为了你好!那女人心机深沉,刚进府就害得瓶盖丢了性命,如今又拉拢夜家,她分明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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