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能硬起心肠:“你若真的疯了,谁去救遂星?”
墨连御的动作僵住了。
“好好养伤。”陈微礼扶起他,语气坚定,“我会派人盯着东宫,一有消息就告诉你。等你好了,我们再想办法。”
墨连御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挣扎,最终还是无力地闭上了眼,任由她将自己扶回床上。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他苍白的脸上,映出深深的疲惫和痛苦。他知道陈微礼说得对,可一想到允遂星可能在东宫受苦,他的心就像被无数只手撕扯着,痛得无法呼吸。
而东宫的偏室里,允遂星还在打量着谢庭羽的房间。她走到那幅《江山万里图》前,看着画中气势磅礴的山河,忽然明白了谢庭羽的选择。
权势于他而言,是刻在骨子里的执念,是从小被寄予的期望,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她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到床边坐下。无论谢庭羽是真心还是假意,她都不能再任人摆布。她要找到证据,证明墨连御的清白,也要为家人报仇,哪怕这条路再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