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建队伍,打探底细是必然的,垫本的人对这事儿,一向谨慎。
被问话的,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只是比周景明和武阳先一步进入阿依娜旅馆,两人在外边街道上的时候,看到他在旅馆前张望着,看到周景明和武阳走近了,他才进入旅馆的院子。
他显得有些紧张,更多的是焦急:“我叫徐有良,是陇南人,农村种地的,老家实在是太穷了,不得不出来讨生活,我们那边有不少人来北疆淘金,我也就跟着来了,第一次来。
一起来的有八个人,在乌城转车的时候,我去买吃的,跟他们走散了。
本来就是出来讨生活,砸锅卖铁和找亲戚借,好不容易才凑够路费……走了那么远,肯定不能走回头路了。
我只记得他们说要来阿勒坦,找人问路才坐上班车过来,可已经三天了,我把县城里里外外都转了个遍,没能找到他们。
大叔,我什么都不懂,也已经没钱了,这两天都是缩墙根脚过夜……我年轻有力气,能干活,也听话,只要能给口吃的,能赚到钱,让我干什么都行,大叔,你就留下我吧!”
这样的遭遇,对于初次出远门啥也不懂的农村人,很常见。
中年审视了他一会儿:“叫啥大叔啊?叫大哥!我特么才三十二岁!”
他说自己只有三十二岁,就连周景明和武阳都有些意外,就他那胡子拉碴、头发灰白的样子,说是四十六还差不多。
不过,他那张又黑又干巴的脸,一看就知道没少被风吹日晒,应该在山野里混过不少日子。
大概能证明他还年轻的,就是那壮实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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