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顺着彭援朝的话往下说:“确实代价不小,也麻烦……给我留着吧,等以后出山了,我带出去试试。”
他等的就是彭援朝这句话。
彭援朝一脸无所谓:“那行,我给你留着,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反正我是挑不出来了……那些剩下的精砂给周兄弟,你们没意见吧?”
周景明找彭援朝说的这些话,并没有避着其他人。
每天收工,从精砂里面挑出金子,是队伍把头的事儿。
周景明上辈子在阿勒泰淘金了解的情况来看,大多数淘金队伍的把头,都是把颗粒稍大的金粒先收取,剩下的金沫儿,也蘸着口水尽可能粘取出来,实在分不出来的往往选择扔掉。
里边其实还有很细微的金子夹杂其中。
这些自然界中单体存在的金子,有的很小,小到用口水去沾也沾不出来,小到得用放大镜才能看到,跟那些残留的乌砂粉末混合就更分不出来。
用水银咬金的法子,虽然也无法做到全部弄出来,但能弄出来大部分,是不少金老板才会去做的事情,因为每天产金的数量不少,也就意味着收取的精砂不少,他们舍得也值得这么去做。
而对于周景明来说,水银可以回收再利用,虽然每天的精砂数量不多,但时间长了,依然有搞头。
这些来到阿勒泰的淘金客,不少人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大老粗”,加之信息闭塞,他们不懂的东西太多,精细的活计也懒得做,更在乎那些看得见摸得着金子,太细微的难以挑拣的金沫儿也通常不会很在乎。
但淘金的时间长了,总会听闻一些关于淘金、炼金的事情,也就会变得越来越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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