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张安平看的心惊,“警察同志,我知道,我来说吧!”
“你说。”
原来,在十六年前,崔三那会儿刚十八岁,他喜好滑冰,也是在一个冬天,他曾经用冰刀伤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也是湖南人。
林宁问道,“那女人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崔三知道,我只知道那女人是湖南来的,被送到鹅棚里去改造,听说以前家里很有钱,是资本主义家的小姐。”
越听越像徐望的母亲,顾静怡了。
“那女人现在在哪里?”
张安平说道,“早死了,听说她后来发高烧,活活给烧死了。”
“你见过她吗?”
张安平摇摇头,“没有,我那会儿年纪小,这些都是听崔三说的。”
看来,事情的真相都在崔三这里,但他就是咬死了不张嘴,似乎在故意折磨林宁。
林宁冷笑一声,“崔三,你已经进过一次监狱了,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滋味。国家现在正在严打,你要是老实交代,还有活命的可能,要是还嘴硬,秋后到法场上挨枪子去吧!说还是不说,你自己看着办!”
张安平哭道,“崔三,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就说吧,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崔三犹豫了一下,跟林宁说了一段往事。
十六年前的冬天,崔三还年轻,家里穷,他经常饿肚子,就在外面到处逛,想找点吃的。
那是1966年,十年动乱刚刚开始,七台河来了很多下乡改造的人,这些人穿的都很好,个个都提着箱子,看上去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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