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同色同款,更遑论这齐整划一的车队了。”言下之意,你这高端讲究的强迫症,正好派上用场。
褚玄胤,一个连府中仆役所佩香囊绣纹都要统一规制之人。
就在三人言语间,那十数辆青幔油壁车已徐徐启动,护卫开道,如一条沉稳的长龙,如来时般声势浩荡地驶离了坊市。
车队远去,坊墙下那几个铺兵这才凑到一处,交头接耳。
“方才被接走那小娘子,瞧着像是姜府那位养在深闺的大姑娘?”
“可不就是她!前日就风闻,她非姜老爷亲生,这不,被赶出来了!听说亲族在太行山旮旯里呢!”
“山旮旯?你瞧瞧那阵仗,那护卫的刀鞘都是精钢打的!哪里像是山里出来的?指不定人家亲族是哪个隐世的勋贵呢!”
“嘿嘿,若真是如此,姜老爷家肠子怕不是要悔青咯?”
铺兵们虽不敢高声,但私下议论这些富贵人家的秘辛却是常事。正说得起劲,一人忽地噤声,慌忙朝着闸口方向躬身行礼。
真是白日莫论人,这不,姜府的车驾到了。
柳氏与姜珊端坐于青帷小轿内,对那几个躬身行礼的铺兵视若无睹。作为坊间富户,她们向来不屑与这些市井小民有何交集。
“那贡品绣样的最终名录虽已拟定,但尚未呈递织造局掌事。”柳氏对着身旁的姜珊低语,嘴角噙着一丝算计的笑意,“为娘已打听清楚,负责呈递名录的,是积善堂一位姓陈的管事。”
姜珊闻言,眼中闪过惊喜:“积善堂?那可是姜氏宗亲的产业!爹爹竟与他们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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