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有被冒犯到。
他扯著掛件似的,粘在他身上的郑秋秋,大步往前走去。
周遭的路人都对两人投来奇怪的目光。
或羡慕。
或嫌弃。
世风日下,现在这年轻人,都不避人了都。
站在命运的转角处,陈默总能感觉到生活对他的嘲笑。
一种无力感从四肢百骸涌出。
为什么他的身体如此沉重?
因为他身上掛了个郑秋秋。
狗皮膏药似的,甩又甩不开。
从没发现,郑秋秋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属於是那种,你给她一巴掌,都怕她伸出舌头舔你手的人了。
最终,实在是没有办法的陈默,站在了停车场的入口处。
“想听啊?”
“嗯呢。”
“叫爸爸。”
本想让郑秋秋知难而退。
谁知下一刻,郑秋秋竟站起了身子,踮脚凑到了陈默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