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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回答堪称完美,既解释了她昨晚的失态,又符合一个常年待在教堂、不谙世事的小修女的认知。
她那副受惊小鹿般的模样,轻易就能激起旁观者的保护欲,让人不忍心再继续追问下去。
秦逐舟盯着她看了几秒,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伪。
他看不出任何破绽,这小修女的表情和反应都太过天衣无缝,要么是她真的单纯无知,要么就是她的演技已经炉火纯青。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感到一种无法掌控的烦躁。
就在这僵持的时刻,“铛——铛——”悠远而肃穆的钟声从教堂深处传来,打破了房间里的紧张气氛。
这是晨间祷告的信号。岁拂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几乎是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她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着,有些着急地说道:“该去晨间祷告了,去晚了主教会生气。”
听到这个名字,就连秦逐舟的眉头也下意识地皱了一下。
岁拂月趁着他们这一瞬间的迟疑,扯了扯身上皱巴巴的袍子,低着头,像一只逃窜的兔子,匆匆地溜出了房门。
她离开后,那股萦绕在房间里的、混合着少女体香和淡淡沐浴露的香气,似乎还未散去。
累了一晚上的沉淮,毫不避讳地走过去,整个人向后一倒,重重地躺在了岁拂月刚刚睡过的床上。
他将脸埋进那还残留着少女体温和香气的枕头里,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
操,怎么那么香。他满足地想。
那味道像最上等的迷药,甜腻、柔软,带着致命的诱惑,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不自觉地燥热起来。
他甚至能想象到,这具小小的身体在他身下辗转承欢时,会散发出怎样更加醉人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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