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指尖,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薄茧,在她冰凉的手心上,轻轻地挠了一下。
那触感像电流,一闪而过,却让岁拂月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攥紧了手心,仿佛要将那点异样的痒意死死按住。
岁拂月走后,顾言莫名其妙地看着沉淮。
沉淮抱胸,“看什么看?”
顾言像是想到什么,语气不是疑问而是确定,“那天你消失,是和她在一起。”
“那不然?”沉淮双指并拢夹着顾言的刀子强硬挪开,“跟你商量个事,别杀我,我们俩一块联手把秦逐舟杀了,他是老玩家,不好杀。”
叁楼主教的房间,一如既往地阴冷。
厚重的旧窗帘将窗外的天光彻底隔绝,只有书桌上一盏古典的铜质台灯,散发着昏黄而局促的光。
光线照亮了桌沿繁复的雕花,也勾勒出主教奥古斯特冷硬的侧脸轮廓。
一旁的墙上,厚重的黑布遮挡着什么,让本就阴冷诡异的房间更加让人感到恶寒。
岁拂月进来后,门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关上了,发出沉闷的“咔哒”声。
她局促地站在房间中央,低着头,双手紧张地在身前交握,视线只敢落在自己那双朴素的黑色布鞋上。
空气中弥漫的松香味道,此刻闻起来像是防腐剂,让她呼吸困难。
奥古斯特没有立刻开口。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摘下了手上那双白色手套。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暴露在空气中,那是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
然后,他用指节不轻不重地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笃”的声响。
“岁拂月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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