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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池衡扶着她站稳,“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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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衡扶着她往身后退了半步,让她的后背贴着自己的胸口,这才缓缓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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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臂从两侧穿过,指尖先勾住她的腰,稳住身形,再慢慢下滑,掠过臀线时稍作停顿,最后环住她的膝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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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婳一的重心往后倒,臀部刚好落在他的肩头,隔着薄薄的衬衫,能清晰感受到他肌肉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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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紧,”他单膝跪在青石板上,低头研究着卡住的鞋跟,呼吸拂过她的脚踝,带着点温热的潮气,“可能要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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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发紧,几乎是半坐在他的肩头才能稳住,为了不摔倒,只能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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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穿过他柔软的发丝,触到他温热的耳廓,两人都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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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婳一的脸瞬间红透了,想往后退,脚踝却传来一阵疼,只能更紧地扶住他的头,带了点小脾气:“你……你快点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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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的风卷着石榴花香飘进来,混着泥土的腥气,格外清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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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短裙,裙摆因为这个姿势往上缩了缩,露出大半截裹着丝袜的腿,而池衡的手臂环在她的腿弯处,指腹在鞋跟处发力时,肌肉会微微绷紧,隔着丝袜和裙料,能感觉到他的温度正一点点渗进来,烫得她腿根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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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衡像是没听见,手指在鞋跟处摸索了半天,忽然抬头看她,眼底带着点无奈的笑:“卡得太死了,硬拔可能会伤着你,只能把鞋跟崴掉了,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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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婳一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这个仰视的角度让她想起某些夜晚,他湿漉漉的睫毛也这样扫过她腿根,眼神里的认真和刚才的担忧一样,让她没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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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唇,点了点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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