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以往都没有的力道,强势、暴力,带着某种近乎绝望的占有欲。
他的犬齿碾过她的唇,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近乎蛮横又偏执地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
曾婳一尝到了铁锈味,不知道是谁的唇被咬破了,可池衡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唔......”她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扣住后脑。
池衡置若罔闻,继续吻着,每一次唇舌的交缠都重得像是在惩罚,又轻得像是在告别。
他湿热的吻开始下移,在她颈侧流连,突然在曾经留下过吻痕的位置狠狠咬了一口,呼出的热气灼烧着她突突跳动的血管。
曾婳一疼得抽气,可那疼痛里又夹杂着一种奇异的快感,池衡的舌尖在咬痕上流连,像是固执地用这种方式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讨厌也好,恨也好,至少别忘记我。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动作既粗暴又温柔,像是要把这具身体的一切都铭记于心——她腰窝的弧度,她大腿内侧的柔软,她每一次身体颤抖的频率。
掌心贴着她的唇肉摩挲,那颗娇小的阴蒂已经在池衡的揉弄下悄然挺立。
池衡的指尖在入口处徘徊,既不像从前那样耐心爱抚,也不像她期待的那样长驱直入,只是用指腹轻轻揉着那圈敏感的褶皱,像在无声地质问。
可是太安静了,连水声都没有。
没有往日的喘息和情话,像场拙劣的默剧。
他像以前无数次那样试图唤起她的反应,可是无论他怎样耐心地做前戏,熟悉的穴口依旧没有湿润。
两指探进绵密紧致的甬道,略微艰难地抽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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