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真正优秀的致幻剂,一定是按照客人的个性量身配制的,而为修兰调配的这瓶里头,就添加了将近十种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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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种借用水蒸汽吸食的方式,效果并没有蒸熏来得好。修兰有更专业的吸食仪器,但那东西现在不在身边,只能退而求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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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艾利亚把这戏称为“上化学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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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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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对着茶壶口吸了一口气,迷朦之间,他觉得摆在甜品盘上的黑糖水果蛋糕变成了圣堂里黑色的祭台,而眼前的蒸汽变成了在祭台旁的香炉里升起的氤氲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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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圣堂?祭台?他为什么会想到这种东西?只有在家里的时候,他才会被逼着去家族圣堂参加祭典活动,他对这些东西一向烦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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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对,因为他今天遇到了那个行动笨拙、说话结结巴巴、长相也不出众的小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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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晃得更加剧烈了,他闻到……罂粟的焦糖香气……大麻的松木香味……颠茄的苦涩……曼德拉草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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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紫,薄暮蓝,孔雀绿,珍珠白。无数色彩在眼前飘过,然后变成毫无规则可言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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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剂装在玻璃针筒里,针尖粗暴地刺入人的皮肤下,金属活塞慢慢移动着,透明的液体涌入血管中,然后被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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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上半年的一场特别讲座上,有来自塔林公国的学者提出新理论,认为冷血动物的迁移和交配是依靠太阳热量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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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被教会禁止的诗歌,因为诗人提及了不该提及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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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黑暗与变幻不定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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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得无厌地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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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目光就是引得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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