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眼神里没有半分松动。“最后说一次,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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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稳抽噎着,慢慢抬起右手,手指因为紧张而蜷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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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朝上,能看到细细的纹路,平日里拿画笔的手,此刻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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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尺挥落的瞬间,带着凌厉的风声。“啪”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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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稳疼得浑身一颤,眼泪猛地涌了上来,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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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像是被火烫过,瞬间泛起红痕,那股尖锐的疼顺着手臂往心里钻,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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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还敢走神吗?”佐森的声音冷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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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稳咬着唇,说不出话,只有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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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下,比刚才更重。“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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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没忍住,痛呼出声,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后缩。“不敢了……我不敢了……”她哭着求饶,声音嘶哑,“叔叔,别打了,真的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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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业还偷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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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好好写……不会再偷懒了啊……”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右手已经麻了,疼得像是要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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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森却没有停手。戒尺一下下落在她的手心,起初是清晰的红痕,后来渐渐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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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温稳压抑不住的哭喊声,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哭得浑身发抖,连带着肩膀都一抽一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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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前还敢敷衍复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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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我一定好好复习……呜呜……叔叔,我错了……我求您了……”她几乎是泣不成声,右手已经疼得失去了知觉,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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