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哑的声线很好听，把耳朵凑到我嘴边，两根手指来回按压阴蒂，速度很快，想阻止发现自己动不了，只能无力的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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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壁不住收缩，水和精液尽数流出，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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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去眼角眼泪，吸着鼻子，默默移开这片水渍，背对着李绪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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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我是被热醒了，他不知什么时候钻到我怀里，捏着他的嘴一松，果然乳珠被他吸的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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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习惯时有时没有，目前没找到规律，后来发现他没盖被子，我盖李绪，原来挨冻时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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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齐洗个澡，就去环姑那里躲清闲了，在树下捡到一个无比粗细适中的树枝，拄着当拐杖在环姑房间看她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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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你来了。”环姑正在看书，一个话本子，她满屋话本小说，我饶有兴致翻看两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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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州和凉州相近，到时候去到那里，你想见你娘，随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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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姑努努嘴摇头，“她太吓人了，我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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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不喜欢我。”环姑说，“我曾经幻想过她的样子，她和我爹为什么要生下我，为什么要走？后来，我理解我爹的死，理解她的身不由己，理解她想要的权力，所以对我的爱一定很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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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跟着环姑话语轻轻摇头，然后说：“以前我也想过，你呢见到你娘还能问一嘴，我连问都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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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上不是压着，是憋着好多往事不能说，从小到大除了李绪我没有要好的朋友，如今有了环姑，有些事也不用在心底而是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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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被父亲带走了，后来才知道是去了极北，那里的天气会冻死人，这是我在书上听到过极北，弟弟才出生又没有娘，怎么会活下去呢？”我再一次理解冬宛留下我的决定，五雀？是无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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