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不情不愿走着,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真不怪齐惟骂他装货,从小到大都在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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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溪,要是晚上我再跑出去怎么办?”李绪说,“有一次赵溪迎面走过来,穿着特别漂亮的红衣裳,然后赵溪趴着我身上,问我想不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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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少年扑到身后,清爽的气息在我脖颈挥之不去,“赵溪是不会这么做的,就问她记不记得我身上有痣,她没有回答被我踹飞了,原来是个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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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他能问出这种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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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李绪碎嘴子是他最害怕的时候,因为迎面飘过来黑色衣服的纸人,大概腹部位置有个大窟窿,还特地用红彩勾勒出伤口,正借助风力歪歪扭扭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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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他头上的发绳解下缠在两个人手腕处一齐绑住,另一只手将李绪松散的头发顺着后脑轻揉下来,看着乖巧多了,“妾身抱着殿下睡,定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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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魇住,我终于能扇他发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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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溪最好最疼我,但是还想……,”李绪垂眸眼中闪亮却用狠戾的余光看向纸人,他的大手覆盖在我的脸上,俯身亲吻极力索取,那纸人先是停住,不知是风向改变,它竟将视线对准我们,李绪亲的更用力不肯松嘴,那邪乎东西飘近些,简单的五官却让我感觉有点像李绪。\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