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同哥哥合谋

的名头，在松山书院求学，我来带她，一路教她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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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珂沉吟片刻，竟点了点头：“那你可愿意担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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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他答得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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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梆、梆、梆。“四更梆子声，刺破了浓重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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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女扮男装的主意，是哥哥向父亲提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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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烟轻拢衣襟，指尖在床柱上无意识地描画着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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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璞懒懒靠在她身侧，闻言轻笑一声：“若非我开口，父亲那温吞的性子，还不知何时才会带你同去松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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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为她拂开额前一缕散发，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你该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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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背脊滑下，最终停在那不盈一握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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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烟能感觉到哥哥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衫传来，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那缕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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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都答应了？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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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杜若璞的唇擦过她耳际，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松山之行，你我同行同止。他的手臂缓缓收紧，将她带入怀中，只是烟儿要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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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阵风过，吹动案上诗稿。杜若烟看见其中一页写着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忽然想起那日柴房所见，耳根顿时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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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一切，都要听哥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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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璞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手指缠绕着她的一缕青丝，衣食住行，言谈举止...都要依着我的意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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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首，唇若羽落般轻点眼尾那粒自出生便有的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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