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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不深,却似藏着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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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清冷、出尘的眉目间,分明有一抹暧昧的阴影悄然浮动,仿佛一滴墨,落在清泉之上,漾开层层心思难测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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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已近,松风送爽,书院大讲堂外的铜壶正滴水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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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璞与杜若烟循步道而行,廊庑尽头,书院会讲已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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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讲席设于将军柏下,松阴如盖,草坪青翠。数十名南北学子依方而坐,衣冠整肃,却难掩眼神中火光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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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二年的南北榜事件,源于洪武三十年的余波,南北争议延续至今,这场会讲自一开始便带着针锋相对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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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席上,孙怀瑾正襟危坐,此人三十许年,出自洛阳世族,少承家学,博通《四书》《五经》,又潜心程朱义理,言辞精密,仪表清朗,是书院理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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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形清瘦修长,衣冠简雅而洁净,眉宇疏朗如画,眼神温润而不失锋芒,语声若清钟,字字沉稳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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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生同习圣贤之学,今日会讲《中庸》首章。中者天下之大本,和者天下之达道。南北学风或有异趣,然理一道也。诸君可各抒己见,但求明理,不伤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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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甫落,杜若璞率先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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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目温润,身姿挺拔,宛如一株修竹立于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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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之谓性’,人皆有之。自宋以来,南学尤重义理,讲求格物致知,穷理以尽其性,方能不负此命。若徒恣情而不学,便如无舵之舟,终将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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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南方学子纷纷点首,神情颇为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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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北方席间一人霍然起身。此人乃京师官宦子弟——徐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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