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搔过,酥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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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转身,埋首于爹爹胸前,像幼时那般蹭了蹭,衣料摩挲间,发丝勾缠上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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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珂低笑,指尖抚过她衣领,似无意般擦过颈侧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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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拢起她散落的鬓发,别至耳后,动作轻柔,目光却深得令人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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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在会讲上,倒是伶牙俐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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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淡然,尾音却压得极低,几乎贴着唇畔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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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愈浓,室内未点烛火,两人的呼吸在昏暗中交织,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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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烟心跳如擂,羞意与隐秘的欢愉在胸腔里翻涌,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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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首,眸光潋滟,唇瓣微嘟,如幼时撒娇般软声呢喃:“爹爹……烟儿要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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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珂呼吸一滞,眼底暗色翻涌,笑意却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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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薄唇覆上她的,先是轻吮,继而舌尖抵入,勾缠挑弄,缠绵得近乎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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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烟嘤咛一声,被他打横抱起,唇齿交缠间,后背已陷入软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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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倾身压下,指尖缓缓掠过她微敞的衣襟,嗓音低哑:“烟儿,爹爹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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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指尖已不觉间下移,轻轻解开她的衿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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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留在书院,守着爹爹与哥哥,做个乖巧学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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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一顿,眸色更深,声音低沉,“怀揣经纶,去闯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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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烟呼吸微乱,胸口随之起伏,长睫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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