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烟唇瓣微颤,心口怦然狂跳,明知他的话匪夷所思,却偏偏与眼前种种异象一一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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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再言!”她猛地别过头,声音紧绷,“什么前世今生、千年因果,全是荒唐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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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静静望着她,神色沉定如山:“若真是荒唐,你心中,又何必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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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烟呼吸一窒,所有强撑的防备仿佛被这一句话轻轻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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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势又近一分,两人气息几乎交融,声音低沉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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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行至今,只差最后一步。然而失去的那枚内丹,如今已化作你体内的灵根,与你的气息早已合一。若无你,我永不能渡劫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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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烟猛然转身,警惕望他:“所以你费尽心机引我来此,不过是想取回内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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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微微一怔,随即缓缓摇头,笑意里带着无尽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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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取回,千年前便已了结,又何必等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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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视着她,眸光如月色般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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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我在书院千年,众人皆不能见我,唯独你能。因果早已圆合,非你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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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倾身,海棠甜香混着古柏的清苦气息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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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须以双修之法,使灵肉相合,内丹方能重圆。这非强取,而是天命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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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吸骤紧,下意识后退,腰却抵上了冰凉的案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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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颊泛起不知是羞赧还是惊惧的薄红,月华之下艳丽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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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唇,声音低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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