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璞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双黑沉沉的眸子在昏暗中灼灼注视着她,仿佛要将她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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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低哑得几乎破碎:“烟儿……你告诉我……他到底碰了你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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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烟被哥哥困住,呼吸微乱,却仍伸手抚上他湿润的眼角,轻声道:“没有旁人……只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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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这句话刺中,杜若璞忽然俯身咬上她的唇,不像亲吻,更像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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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烟吃痛却不敢呼出声,任由哥哥近乎凶暴地撬开她的齿关,气息凌乱地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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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唇间尝到一丝血腥,他才像是骤然清醒,颤着手抚上她受伤的唇角,眼泪无声地跌落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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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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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无伦次地呢喃,一边吻去她唇上的血珠,一边将她死死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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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以……不可以让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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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烟在他怀中轻轻发抖,却依然温顺地仰起脸,一遍遍低声哄他:“烟儿只是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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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终于被这句话安抚,杜若璞暴戾的气息渐渐散去,只余下滚烫的呼吸埋在她颈间,如同受伤的幼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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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烟感受着他逐渐平稳的心跳,手指穿过微散的发丝,动作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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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透过纱帐洒在榻上,将两人交迭的身影映得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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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璞忽地抬起头,泪痕未干,眼底却翻涌着偏执与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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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轻若羽落,摩挲过妹妹的脸颊,嗓音低沉哑涩:“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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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烟点了点头,乖顺地将身子贴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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