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劫(5)色即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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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欲火并未退去，反而愈加炽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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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池水雾弥漫，急促喘息与低吟交织，暧昧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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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他低声轻唤妹妹，嗓音沙哑，唇齿喷出的热意擦过她耳畔，既是怜惜，又是无可抑止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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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烟无力摇头，眼尾泛红，湿漉漉望着他，唇瓣微启，却只吐出支离破碎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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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柔软的身子已被紧紧压在石面，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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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摩挲过她方才失控的痕迹，残留的湿意尚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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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触即颤，牡丹花心无声抽搐，似要再度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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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哥哥再快活一次……”他喃喃，目光炽烈而偏执，欲火几近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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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外，徐子文与张守一仍立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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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缠绵不休的低吟与喘息一声声传出，忽远忽近，似梦魇般扣在人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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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文指节攥得发白，面色冷硬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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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只当书院“杜家兄弟，分桃之癖”的传言不过风言风语，可此刻亲耳所闻，已胜过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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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竟真敢踏出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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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血气翻涌，他一瞬分不清是怒意，还是某种更隐秘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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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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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徐子文认准的，无论世俗如何，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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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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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眼紧闭，指节死死嵌入掌心，几欲刺破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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