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可方成悦并未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他只是望着她因睡眠不足而尽显疲态的脸，淡然道：“你知道过度熬夜会猝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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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鱼藻的情绪很容易就会被他牵动，她气恼的说：“你能别咒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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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成悦看向她的目光里藏着复杂的情绪，能够说出口的却也不过寥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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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失眠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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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鱼藻的脾气完全取决于对方的态度，所以她很快偃旗息鼓道：“大概一年多，每天凌晨1点到3点都会醒，醒了再睡就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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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看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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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也喝过中药调理。好上一阵子，又会变成这样。”\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