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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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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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家旺再蠢也知道眼前这警察在套他的话了，他索性直接坦白道：“警官，我知道她死了，但凶手不是我。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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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陆的眼睛看起来炯炯有神，“那天夜里，你上她家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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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最近惹上人了，自己待着害怕，让我去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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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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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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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几点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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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了酒，非让我陪她一块睡。但那天晚上我正好有个牌局，看她睡着了，我就出来了。具体几点，我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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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陆和纪鱼藻交换了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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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后，看见下午接到信就赶回来的关泰山和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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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陆问一直旁听的关泰山，“关队，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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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不足，一时不好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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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驻足不前，四个人研究了半天，还是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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