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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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人格永远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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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四目相对，像有块冰在脸颊上贴了一下，纪鱼藻脸上的笑被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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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有个年轻男人走到黎初旁边，他没有抬头，只是喊了声“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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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鱼藻心想自己得去买张彩票，怎么全都猜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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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转头去看方成悦，难免觉得心酸，孤高的月亮自愿从天上坠落深海，一条鱼不劳而获。明明她和这条鱼跟他都是天壤之别，可他选的仍然是楼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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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怎么跟纪鱼藻解释今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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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成悦想还能怎么说，她问什么自己就答什么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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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等了一会，咬牙又去看他，眼神里藏着一丝倔强的恳切。“至少在她面前，请你别让我变得那么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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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并不敢听他的回应，她说完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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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黎阳的精明全堆在饱经风霜的眼角褶子那儿，他弓着腰，朝方成悦热情讨好地笑一笑。“走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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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成悦回身，见楼上那个也早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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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步走上台阶，拉开了院子外面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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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鱼藻跟他父母道完别出来，两人狭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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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昏黄的灯盏下绕了一圈小飞虫，风从幽暗的林木中穿过。她站在那里，背光，懒散，眼中闪烁着幽暗的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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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前一秒还很亲密的人，下一秒又会变得猝不及防的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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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她刻意拉开的距离搞得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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