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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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鱼藻和赵春阳从林烨的办公室了解完情况出来，林烨又把纪鱼藻叫住想单独说几句话，赵春阳在她的示意下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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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楼层的茶水间那里。夜晚来临，白日的喧嚷过去，他们享受着难得的清净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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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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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烨摇头，半晌才艰难开口：“我昨晚梦见莲池了，总觉得她有很多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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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鱼藻并不搭茬，拿出手机在自动售货机前扫码，问：“你想喝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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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拿不定主意，纪鱼藻如同往常一样替他做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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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瓶饮料依次落下来，她弯身从出口那里拿起来，一瓶美年达，一瓶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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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鱼藻把七喜递给他，林烨客气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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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头喝了口汽水，拧上瓶盖看向远方，轻声道：“当你犹豫着无法抉择的时候，最好的日子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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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烨总觉得她意有所指，他拎着七喜的瓶口，左晃一下，右晃一下，那些汹涌的白色气泡从瓶底深处涌上来，激荡着无法止息的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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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珍贵的东西一再失去，我不知道下一秒又会失去哪一个，就这么犹豫着，好像已经丧失了迈步的勇气。”林烨怅惘笑了，“从前我并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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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鱼藻跟着他笑，“从前我也不是这样。但人随事变，没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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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烨想，其实他从一开始就做出了选择。只是，在拥有纪鱼藻的友情和失去纪鱼藻的爱情的天平上，他无论选择哪一个，对他来说都是一场万劫不复的深渊，倒不如就这样笨拙的顾此失彼的维持着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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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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