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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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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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司屿叫住他，头也没抬地签着合同，“以后只留一人保护茶茶，其他人……不用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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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勋目瞪口呆，“视频和照片那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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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数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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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司屿顿了一下，“我不希望留下任何痕迹，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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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勋点了点头，战战兢兢关上门后，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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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程总为何一夜之间就突然想开了、不再“实时监视”果茶了。但是，谢天谢地！自己终于可以不用再帮着他做这档子“变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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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他这段时间每天都在担心，自己会因侵犯他人隐私罪而被拘留！\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