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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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司屿顿了顿，艰难地说：“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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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这话，他又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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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在茶茶宽厚的爱意包裹下，像恶徒得到了神的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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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错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吝啬，只会用惺惺作态的大度，谋取茶茶的布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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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希望有任何比他和茶茶关系更密切的人，出现在她面前，夺走属于他的、本就不多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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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和程司屿相处久了，茶茶已经能分辨出他温柔底下潜藏的无关痛痒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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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了转眼珠，扬起下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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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程司屿从挣扎中回神，她自顾自道：“等我找到了父母，世界上就又多了两个爱我的人，和我关系最亲密的人，嗯……我想想看，到时候把司屿哥哥排到第几名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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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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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司屿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攥紧她的双手，哪还有半分的矜贵，“把我排在第二位吧，茶茶，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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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说法倒是令茶茶有些意外，正常人不都会要求被排到首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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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咦”了一声，“那第一位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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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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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司屿眸光微闪，说得坦诚：“如果对茶茶来说，最重要的第一位不能是我，那我希望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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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的首位永远只会是茶茶，不。是我的榜单里，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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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他是一个没有自我的人。是茶茶建构了他的整个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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