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口外面,垫脚望着他。像接他高考结束,也像他小时候,垫脚等着老韩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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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教还有不少残余势力,那几年警校经常将曾经风靡的邪.教当做案例来讲,韩渠听着,却不会再回去说老韩。在他大三那年,老韩去世了,走得还算安详,牵着他的手,说:“爷爷求过‘主’了,祂会保佑我的好孙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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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韩这人确实亲人缘薄,只有韩渠一个至亲为他送别,但韩渠猜,老韩也没有多少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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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花出去,是希望你平安。”凛冬眼眶微微泛红,“所以爷爷才不觉得被骗,在他自己的定义里,他不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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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渠看向凛冬的眼神深了深,凛冬回视,有些尴尬,“我刚才有感而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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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渠摇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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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不解,只看着韩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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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不理解他,埋怨他,一门心思纠正他,甚至为此才选择警察。”韩渠道:“后来我懂他了,但他已经成为‘案例’,被打上受害者的标签,还是个顽固不化的受害者。可在我心里,他就是个犟种老头,要不是盼我好,他也丢不了那三百万,成不了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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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迎面吹来,凛冬散开的发丝有一缕被吹到脸上,韩渠不经意抬起手,帮他理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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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谢谢,老头知道有人理解他,一定很高兴。”\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