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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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扬起脸，韩渠视线落在他的嘴唇，手指压在化妆棉上，停一下，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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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知，这次却连韩渠的睫毛都数得清，凛冬目光描摹韩渠的眉骨、鼻梁、眼睛，心跳渐渐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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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韩渠抬眼，与他四目相对，他瞳孔一缩，根本来不及别开眼，往后退了一步。韩渠已经学会了卸妆，将他的粉底也一并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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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冲了几次清水，舒服地吁了口气。过去几乎每天都要化妆，日常妆也是妆，不管是自己化还是别人化，脸上覆盖着东西，总是不舒服，卸妆更是让人烦躁。如今他已经习惯了“糙汉洗脸法”，韩渠打磨工艺品似的给他卸妆，他耳朵都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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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老师，我技术怎么样？”韩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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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好。”凛冬真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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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渠笑道：“那以后你要是化了妆，不想卸，我都给你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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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眨眨眼，抬头看韩渠，韩渠正哼着歌收拾他的化妆包，似乎对那些瓶瓶罐罐很有兴趣，一个个拿起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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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教他们？”韩渠忽然问：“会在他们脸上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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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点头，“要在脸上操作才能真的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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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呢？有人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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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回忆一番，“我自学，对着镜子化，刚开始化不好，眼线歪七扭八，久了就好了。”说完，他愣了下，过去那些艰难的日子，现在也能像讲别人的故事一般轻巧地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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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教学生更辛苦一些，白闪还好，有两个男孩子很好学，但手笨，他都教得有点生气了，在他们脸上化，他也化得不太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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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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