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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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渠的手还是落在他的肩头，他很轻地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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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喝酒呢？”韩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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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哪里有那样的勇气？凛冬在心里嘲笑自己，再次和韩渠对视时，演技已经让眼神变得从容、轻佻，仿佛这才该是成年人在一夜.情之后的正常反应——何况他们那不算是一夜.情，那就更没有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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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没那么冲动？”凛冬摇摇头，“我也不是总在想那种事，没有发生的事，假设也没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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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别人呢？”韩渠却还在假设，剖根问底，非要找到答案。成年人不应该这样，凛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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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吗？”凛冬仿佛在这种成年人应该有什么表现、不该有什么表现的对比中找到了自己的可圈可点，演技又醇熟了一些，“喝醉的话，一切皆有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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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渠盯着他，目光许久都没有挪动，他却早早低下头，看着自己互相搓动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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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咔哒响了声，韩渠拿起后座上的口袋，“先进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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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下车后才看到，口袋里放着的是往厨房补充的油盐食材。他跟在韩渠后面，后悔说自己吃过了，也后悔刚才假装无所谓的胡言乱语。他加快脚步，想追上去，像喝了酒那样死死缠住韩渠，但他只是走了几步，就慢下来。酒精只能短暂地打破现实的桎梏，酒醒就如钟响，挽留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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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渠今晚没有打磨衣柜，凛冬不知道他是不是失去了兴趣，或者对自己产生了厌恶情绪。昨夜凛冬透过窗户，看了柜子很久，此时蹲在柜子前，爱惜地摸着还有些扎手的板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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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韩渠出现在他身后，他听见动静，回过头，看见韩渠拿着手机，“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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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一起看剧？”韩渠率先开口，还晃了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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