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只会是自取其辱,甚至引来张士贵的厌烦和戒备,彻底断送眼下这点可怜的立足之地。
无力感像毒藤般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让他窒息。
他空有总旗的名头,空有百户女婿的身份,却无一丝一毫真正的实权。
他调动不了哪怕一兵一卒。
巨大的仇恨与极度的渺小在他体内激烈冲撞,几乎要将他撕裂。
就在这时,身后那张雕花大床上,一阵沉重而略带鼾声的呼吸打断了他几乎要溢出胸腔的暴戾。
他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猛地投向床榻之上。
张娇娥睡得正沉,庞大的身躯几乎占去了大半个床榻,锦被下隆起一座肉山。
昏暗的光线下,她那张胖脸显得格外臃肿,嘴唇微张,发出不甚雅观的呼吸声。
看着这具如同肥猪般的躯体,吴基眼中没有丝毫夫妻情分,只有翻江倒海的厌恶。
这三年来,他曲意逢迎,小心翼翼伺候的这头肥猪!
每一次假意的温存,每一次违心的夸赞,每一次触碰那令人腻味的肥肉,都让他胃里翻江倒海,感到无比的恶心与屈辱!
若不是为了借助她父亲张士贵的权势,他吴基怎会忍受这等耻辱?
可是,三年的忍辱换来的都是无权无势虚衔以及路人那鄙夷的目光。
就连想将父母从边墩弄到北庄都做不到,不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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