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送到福利机构的,也不知道该怎么保障后续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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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阿年才意识到,作为一个在社会之中八岁的孩子,不算是完全意义上的行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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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重新融入新家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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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不要,她就像跟着禾一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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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的反抗情绪,比想象的更严重,因为那对父母的缘故,她不太想称自己为孤儿,甚至不愿意被任何人收养,宁愿去当“野生儿童”,就那种尊重栖息地,不要干预生活的相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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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野生动物一样,拒绝家养,阿年对重新融入新家庭的抵触情绪非常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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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应该被父母亲人带领着,慢慢学会和这个世界、社会建立联系的时候,被摧毁成稀巴烂,如同一朝被蛇咬,所以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就浑身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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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阿年也知道,她说话,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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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小孩子的声音有种穿透耳膜的尖利,叫喊起来,能让周围的成年人都受到音波攻击,但是,声音再怎么刺耳也没有用,小孩子的话往往都不当回事,阿年懂,阿年可太懂这种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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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默默消化,就像是从没有听到过那样,反正她又不是没逃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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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不知道该怎么给别人解释,这世上有99%的孩子需要父母,但也存在1%的例外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禾一欣说,她不想任何人当自己的监护人,就想跟在她身边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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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小吴姐忙到脚不沾地,阿年其实是有点窃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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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手续,能拖一天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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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禾一欣好奇,阿年小窃喜,这俩志愿者工作热情高涨,真的帮小吴姐减轻不少工作,还有空余功夫喘两口气,和她俩介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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