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跟自己一样不要好过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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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可是却并没有得到报复的快感，反而更难过了，只好在被戳破之前先心虚地从覃斯越面前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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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难过地回想，他刚刚说话时的表情一定狰狞可怖的像个疯子。他再也不是覃斯越眼里听话又温柔的替身，覃斯越又多了一个新的理由继续讨厌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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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懊恼地将头埋在膝盖上，恨不得自己就此人间蒸发掉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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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舟年出来的时候，余年已经缩在台阶下发了好一会的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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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脚步声在身边停下后，他从膝上微微抬起额头，朦胧的视线缓缓扫过一双灰白色的休闲鞋鞋头时，眸色一暗，又重新把头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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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舟年走到他跟前，也不出声打扰他，只是安静地站在一边，替他勉强遮住了一点正强烈的太阳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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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安静了好一会之后，余年突然说了一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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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又低又沉，似乎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才勉强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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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舟年的眉头微微一皱，又很快松开，耸耸肩不在意地说：“没关系，反正你说得也没错，是该让斯越彻底死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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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的时候，白舟年紧咬的牙关也跟着慢慢松开，不过他眼底的神色没有变化，还是和刚刚一样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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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刚刚会口不择言是因为他嫉妒覃斯越对白舟年的态度，而白舟年这个被迫卷入的当事人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还安然地站在他身边，这让余年心里又多出一种无力的挫败感和相形见绌的哀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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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也学不来白舟年身上的这份坦然和沉稳，也永远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以前是，现在依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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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挫败和自怜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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