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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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了想全性和这件事的关联，心道，这么邪气，倒也不是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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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以她之前的见识，全性那群人都是些无拘无束的疯子，搞事搞得这么藏东藏西的反倒没有他们嚣张的神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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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难道她之后全性大换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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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林惊蛰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全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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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名字的时候，顺便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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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蹙着眉头，有些不悦：“你到底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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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多。”王震球笑道，“嘛，以后会慢慢了解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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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这个词不仅代表着不确定性，还蕴含着漫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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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林惊蛰这样有今日没明日得过且过的家伙有明确的未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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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听懂了其中的内涵，轻声道：“看来你还真是把之前劝你的话当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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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震球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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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两人并肩漫布在空荡荡的人行道上，城市边缘的灯光比不得市中心，路灯昏暗，看不清晰，林惊蛰在黑暗里视力不好，默不作声地走在盲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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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盲道在路边车道上骤然断掉，她默默地顿住脚步，结果被王震球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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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不肯按着王震球指引的路线，踩下台阶，反倒松开牵住她的手，居高临下地问：“今晚，你跟我这个外人说这些，是在试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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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疑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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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震球抿着唇，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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