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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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震球好像没听懂林惊蛰的话，回道：“现在的时间就是我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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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有点头疼，只能直说：“我的意思是你没有自己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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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家人、爱人，随便什么人，你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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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震球停住前近的步伐，抹了一把脸，眼神空寂地望向某个方向，淡道：“以前可能有吧，只是现在都不在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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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死人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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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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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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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竟然笑了，她很少笑，王震球所见到的林惊蛰总是一副阴沉颓唐、死气沉沉的模样，左脸刻着“烦死了”，右脸刻着“别烦我”，厌世厌得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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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会这样有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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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震球莫名心头一跳，他对这种反应很陌生，摁着胸口，问林惊蛰：“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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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你这样自来熟的家伙竟然会没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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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震球也笑：“是么，也许是因为我是个变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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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道断在了路口，林惊蛰得下台阶，王震球绅士地托起手要扶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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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拒绝了，道：“那可不行，我不跟变态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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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震球满脸无辜：“可我是良性的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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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笑着睨了他一眼，抓着他的手臂，跳下台阶，说道：“那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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