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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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林秋雨是林家的叛徒，所以我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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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景春是全性妖人，所以我也是全性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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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罪孽来源于她的血脉，她生来便是有罪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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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合该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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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与其评价我这么个过时的恶人，不如想想你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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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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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花费这么多精力，用血缘和伦理圈禁你们的族人，是不是因为，你们早就无道无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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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沉默的林稚忽地用拐杖在地上猛敲了几下，发出“叩叩”的响声，身后乌泱泱的人立马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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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稚深深地望着祭坛上面露讽色的林惊蛰，提醒道：“林惊蛰，你身上流着林家的血，终究还是林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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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有的谈，我也可以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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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还真是深明大义。”林惊蛰笑道，“可七年前您不还对我喊打喊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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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开站出来替林稚解释：“那是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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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他默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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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巧儿再疯，也是林家人，受制于林家，不可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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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稚咳了咳，拉住林开，道：“好了，别再和她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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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林惊蛰谈条件：“林寿可以走，可是她得把林家给她那双眼睛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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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眼可以让拥有者复生，这是林寿现下维持生命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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