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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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你看的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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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林惊蛰的名字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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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捏紧手中的短刀，斥道：“我哪里能看到，我连廖景春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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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看不到。”他说，“云问触碰禁忌，连他本身也成了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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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问尽世间，却问不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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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你想知道真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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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想，她走了那么多路，做了那么多事，就是为了找到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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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知道真相了，”林惊蛰上前，沉声道，“武当背弃他，江湖排斥他，全性利用他，术字门追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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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所有人逼死的。”她说，“他是被所有人谋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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悯尘闻言，手中的佛珠又转了转，闭上眼呢喃着“阿弥陀佛”，悲天悯人的模样与冷清的墓地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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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哈哈一笑，将手中的刀收了回去，背过身，嘲道：“大师，还有什么真相要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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悯尘长叹一声，问道：“所以，你要复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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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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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他惋惜道，“为了一个不完全的真相，你走错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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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错路这三个字太沉重，几乎要压垮了林惊蛰，她的人生早就没有了意义，但她不想连自己仅有的愿望也是虚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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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她已为此付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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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回不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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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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