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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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我为了知道真相，付出了多少？！我被人杀了多少次？又杀了多少人？我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今天来到这里，我好不容易来了，你却告诉我，”林惊蛰深吸一口气，压抑自己泣音，一字一句地质问他，“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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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王也冷静地扯开她的手，问她，“术士的两条路，我走的是另外一条，这个问题难道不该问走了第一条路的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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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要是早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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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的话被王也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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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两条路，按理来说，都走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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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诧异地听他说：“因为我们都是人，我们属于万物的一部分，始终遵循着天道，不可能超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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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却走到尽头了。”王也问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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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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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睛是神明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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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的眼睛可以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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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往生眼。”眼里堆着的泪珠模糊了她的视线，在明白廖景春当年到底为她做了什么后，她的泪珠终于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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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景春当年欺瞒天道把大罗洞观刻在万物之外的往生眼里了，所以林惊蛰可以跳出束缚，看尽世间命理，脱离原本天道加在她头上既定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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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师叔当年真的是因为触犯禁忌而被世界修正，那么……真相应该早就被天道抹掉了，”王也沉声道，“林惊蛰，你找到的是一个不存在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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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悲悯的同时同样无情，他直白地告诉林惊蛰：“很可惜，事实上，这世上没有人能告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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