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的人到底都到哪里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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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淅淅沥沥是廖景春亲手降下的一场雨，他已宛如神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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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景春听着烦人的雨声，想了想，告诉周蒙：“或许成为了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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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取而代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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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蒙指着他，问：“你代替天道成为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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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景春沉默许久，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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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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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失败，我也要试一试，我永远不会遵从天意，师爷，”他说，“您以前告诉我，这世上最大多数人都是思和并不会思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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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要做极少数人，即便这会让我彻底消亡在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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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蒙听了他的话，踱步几下，最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看了他许久，问了一个问题：“你若真能成为天道，你还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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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景春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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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景春还是廖景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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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成为因果律的一部分，成为卫道的一缕意识，你的愤怒、疑惑、悲苦、思念、怜悯、无奈会通通散去，可到那时，你还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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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啊，”周蒙长长叹一口气，“人真的可以超越连天道本身都无法超越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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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景春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最终还是下了山，可临到山门，遇到了等待已久的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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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撑着一把伞，就如幼时一般，为廖景春遮挡了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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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你这一去还回武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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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景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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