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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炉的吸力开始减弱,体内狂暴的火毒虽然被暂时遏制住最凶猛的势头,但残余的毒素和熔炼带来的巨大创伤,依旧让墨尘濒临崩溃。他瘫倒在冰冷的地上,身体间歇性地抽搐,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鸣,体表的暗金色和龟裂并未完全消退,整个人如同刚从炼钢厂废渣堆里捞出来一般。
就在这时——
吱呀。
厚重的石门,被一只保养得宜、指甲修剪整齐的手,无声地推开了。
没有赵虎的粗暴,没有鞭子的炸响。一股混合着多种清心凝神药香的微风,随着石门的开启,吹散了室内浓重的血腥和焦糊味。
一个身着灵溪宗内门执事特有的月白色云纹道袍、面容清癯、眼神深邃如古井的中年男子,静静地站在门口。他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针,瞬间扫过石室内的一片狼藉——喷溅的暗红血污、灼烧地面的结晶残渣、角落里被挖得乱七八糟的苔藓、散落的炉灰粉末、以及那个瘫倒在地、浑身散发着不祥暗金与灼热气息、仿佛下一秒就要燃烧殆尽的药奴。
正是丹坊三大执事之一,柳元。
柳元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墨尘身上,那眼神里没有怜悯,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纯粹到令人心寒的…探究与评估。如同一个匠人,在审视一块意外发现的、性质奇特的矿石。
他的视线在墨尘手腕上那道新鲜包扎的伤口、体表异常的色泽与龟裂、以及嘴角残留的、混合着结晶颗粒的血沫上停留了数息。鼻翼微不可察地翕动了一下,似乎在分辨空气中残留的、那极其微弱却异常精纯的“劣质火源力”的气息。
“墨尘。”柳元的声音不高,平缓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入墨尘嗡嗡作响的耳中,“赵虎报,言你通晓药理,能缓其旧疾之痛。本执事,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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