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间里看见她，她在墙边跳舞，穿着白色的裙子，还对我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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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连顾云开也不知道的事，而那时候顾翕刚来别墅，老是在半梦半醒之时看见这种场景，从恐惧到麻木，他不敢说话，因为怕顾云开会认为他有病，他或许也像顾安月一样，流着精神病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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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我好像又听见她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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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翕眼里的惊惧加深，紧紧地抓着陵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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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什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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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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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翕垂下眼睛，又战栗了一下，说：“她叫我去死，她说我是个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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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顾翕的表情变得冷酷，又带着一些嘲讽，仿佛一个死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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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愿将他抱紧，额头抵着顾翕的额头，目光看着他那双有些迷茫的眼神，字字如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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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顾翕是世上最可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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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里有铺天盖地的温柔和浪漫，像晚霞一样绚烂的真诚，像万物生长一般的坚定和保护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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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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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翕似醒非醒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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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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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愿坚定不移地注视着他，直到顾翕的目光从涣散中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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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月是个精神病，她自杀了，从桥上跳下去，尸体都被泡烂了，才被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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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翕淡淡地对陵愿讲述着母亲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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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前很爱漂亮，但是死了之后，却丑得谁都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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