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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噩梦了吗,太宰先生?”他问。
太宰治放下揉脑袋的手,摇摇头:“不是噩梦哦,是梦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和谁有关?”
“和……”
和你有关。
但太宰治不会这么说。如果有可能,他甚至希望相泽遥永远不要遇到或者想起那些事。因为有愉快就会有痛苦,而那份痛苦是漫长的,如同盘踞在身体上的旧伤会在每个雨夜反复,绵长又没有尽头。
他希望相泽遥永远是那个不会感知痛苦的咒灵。
“不记得了。”太宰治说。
相泽遥也不再问。
“那您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去找那位委托的女士……我大概已经知道答案了。”太宰治晃了晃手机,亮着的页面上赫然是刚刚委托人发来询问的短信。
也就在给相泽遥看的那一瞬间,女人又有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算了,电话里说不清,我来找你]
太宰治有些意外的挑眉,看着有些昏暗的窗外。
已经快晚上了吧。
“阿遥,我觉得让一位女士单独走夜路似乎不太安全。”
“你怀疑有人会对她动手?”
相泽遥坐到另一边,“那让她别动,我们去找她。”
“只是怀疑而已啦。”太宰治摊手,“用这个理由阻止她根本不成立吧。而且如果真的有人想动手,待在家里反而更危险,甚至——我们现在和她的通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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