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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怕疼,他又热衷于伤害自己。他的疼痛拜自己所赐,就好像恋痛的人一遍又一遍按压膝盖上的淤青。
“那是他自己想要的。”相泽遥思考了一会儿回答。
织田作之助浅浅抿了一口咖啡:“看来确实是个很特殊的孩子呢。”
“如果是织田先生的话,对这种家伙会怎么办呢?”相泽遥好奇的问。
“我不知道。”织田似乎也有些无奈,“他并非我所熟悉的人,我并不了解他,所以更不知道如何应对。”
“啊,这样啊……”相泽遥有些失望。
“但是……”织田忽然又笑了笑,“他应该是个很坚强的孩子,如果可以的话,多给他一点关怀吧。”
毕竟一般来说他这个年纪的男生,应该都在高中被考试折磨的痛不欲生吧,而不是在生死之间游走。
【这人还怪好的嘞,能把太宰治那个逼说的和纯洁白莲花似的】镜子忍不住开始吐槽。
相泽遥不动声色弹了它一个脑瓜子——如果他有脑袋的话。
“他让我替他感谢您。”相泽遥又说,这已经是他第二遍说这句话,于是他又补了一句“没有你的话,他的伤可能会恶化的更严重,要疼更久。”
这句话其实有漏洞,fia明明有更好的医疗设备,距离也不比侦探社近,但相泽遥却偏偏把人带到了这里。但很显然,织田并不准备多问。他打开要处理的工作,摇摇头:“没什么,举手之劳罢了。”
可是太宰治很开心。相泽遥想,那个人离开之前应该是短暂的开心了一瞬间。
“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吗?”织田问。
相泽遥愣了一下,然后想起太宰治刚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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