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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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之前的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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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青把手里的烟送进高毅唇间，看着他笑：“但后来就不是了，不知道具体是从哪次开始，至少今天一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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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毅没接苏雪青的烟，而是又和他接了一个有烟味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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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着吻着，高毅越来越投入，苏雪青却阻止了他更进一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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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毅收回手，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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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束吧。”苏雪青把烟蒂摁在床头的烟灰缸，“到了结束的时候了，我不想参与到你的家庭里。现在说这种话有点晚，至少是在参与得更深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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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高毅的脸：“忘了我，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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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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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青从床上起来，开始穿衣服：“记住也行。”他低头扣衬衣，低垂的眼睑遮住那会泄露太多情绪的眼神，“我会记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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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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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青抬起头看他，神情很平静，像是早已经习惯了说分手和结束，习惯了先离开别人。结束这种关系对他来说毫不困难，他也不会因此难过。他永远能够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和理智，就像一尊没有悲喜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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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毅叫住他，心里是漫溢的痛苦和不舍，却无法挽留，无法对他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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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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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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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苏雪青已经穿好衣服，最后再张开手臂抱了高毅一下，“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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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床上看着苏雪青，像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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