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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明远媳妇,她哪里像刚生产的人?
这肯定是他们趁小鱼身子不便的时候,勾搭到一起的。
那沈氏说,明远媳妇生的是儿子,而小鱼生的是死胎。
这里头的事,都不敢细想,啧啧啧,要真如我说的那样,这小鱼是倒大霉了,才嫁到他们家。”
“嗳,我说李大嘴。这没证据的事,可不兴你这样胡咧咧,小心秀才公到衙门告你。”
……
坐在马车上的齐明宇,铁青着一张脸。
村民们说的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想到自家的那点事,此时他面沉如墨,甚至想撕了池鱼的心都有。
昨晚他就收到自家大嫂托人捎带的口信,莫名就有股不妙的预感。
那时他想出城,奈何还没和教谕请假,且等他请完,城门也早已关闭。
无可奈何,他只能跟有马车的同窗借车,想着一早赶回来。
眼下看来,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所以,等他远远地看见家门口坐着一个人,眼底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不用说,能坐在这的人,肯定是池氏。
昨天大嫂就说了,池氏打了她跟娘。
所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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