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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们也跟着受伤,就在想,要怎样才能让秦牧不再挡路,他也好回去看看。
谁知听到这话,顿时眼前一黑。
家里被偷,没衣服,还需要挡雨的斗笠和蓑衣,那是说明家里漏雨?
家里不是年前,才用池家出的银子,重新修葺的吗?
那屋顶,用得可都是上等的青瓦,还是他通过同窗的关系弄来的。
难不成,那些瓦片全都没了不成?
脑海快速想着这些,他面上还要维持不动声色的模样,对车夫道:
“钟叔,我家里出了点事,你也看见了。
劳烦你顺便让村长媳妇带两身衣服和两套蓑衣斗笠。
等家中事了,回县学,我再请你吃酒!”
被叫做钟叔的马车夫,是不会轻易得罪齐明宇这种有功名的人。
且还不说,他和自家少爷,还是好友。
闻言,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驱车离开。
齐家里头,趴在院中地上淋雨的庄子兰,发现自己再怎么哭,都不会有人来扶自己,索性就不哭了。
齐明宇进不来扶她,她理解。
毕竟有秦牧那个煞星在,他若是经过的话,搞不好和自己一样,被冲撞成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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